战后首都为何设在北平(5)
来源:www.zhongliu365.com时间:2013-04-16奇闻指数:编辑:admin手机版
,一行八人于抚顺以西的李二石寨车站,被抢劫搬运东北工业设施的苏联红军劫往南山枪杀,随行七人同时遇难。当时,苏联红军正准备从东北撤退,为了捞足本钱并使之翻倍增长,苏军开始大量拆运占领区的工矿、交通甚至房产设备,以此作为战利品运往国内,对可移动财产更是疯狂侵吞掠夺。据唐纵日记载:“据报沈阳有工厂四千五百七十家,现仅有二十家开工,余多已被掠。”另据统计,二战末期,苏联在东北地区共掠夺战利品损失为1946年币值的53.4亿日元,折合当时美元13.6亿万。尚不含没有折价的白金32401.55克、白银1866549.69克和钻石741.0662克。1946年国民政府发表的抗战期间财产损失133亿美元,而仅苏军从东北掠走的财产即价值13亿美元。也就是说,1945至1946年,苏联从东北掠夺的物资,相当于中国抗战八年所有财产损失的十分之一。至于苏军在东北地区肆意蹂躏中国同胞,强奸妇女,更是不在话下。面对苏军的种种恶行,国人早已恨之入骨,欲啖之而后快,只是鉴于当时国际国内的敏感形势,以及蒋介石此前坚持的“忍气吞声,负重致远”(日记)的精神,一直忍而未发。当《雅尔塔协定》内容突然披露后,无论是国民党要员还是普通民众,压抑的情感如火山一样喷射而出,重庆、南京、上海、汉口、杭州、南昌、北平、青岛等中国各大城市,迅即爆发了反苏示威大游行,各界知识分子与高校师生更是以悲壮的心境成为反苏游行的中坚力量,喊出了“打倒赤色帝国主义”,“俄国佬滚出东三省”等口号。国民党上层甚至蒋介石本人也于悲愤中不再坚持“忍气吞声,负重致远”的处事法则,旗帜鲜明地支持了这次全国范围内的示威游行,其涉及面之广、规模之大,为抗战以来所罕见。1946年2月11日,雅尔塔密约正式公布,激起了冲天巨澜。傅斯年与《大公报》主笔王云五等20人联合在各报发表宣言,强烈抗议这个秘密协定。2月22日,重庆各校学生举行游行示威活动,强烈要求苏军立即撤出东北,各地学生通电纷起响应。25日,傅斯年又在大公报发表《中国要和东北共存亡》一文,坚决反对东北政治经济的特殊化和外倾化以及疆域的分割化。傅斯年此文一出,国人精神为之一振,反抗苏俄之风更加炽烈。由于全中国广大民众的愤怒与舆论的强烈谴责,苏军终于在1946年3月撤出东北,但所侵占中国领土与财产问题却不了了之。傅说:“强大的苏联,与我们工业化的基础地域接壤,这个事实使得我们更该赶快工业化这个区域战后首都为何设在北平傅斯年认为,凡一国之都城,应设在全国军略上最要害之地,而战后全国军略上最要害之地,必在北方文岳南1943年11月23日,蒋介石出席了中、美、英三国首脑开罗会议。其间与罗斯福单独举行会谈,主要讨论中国领土被日本占领地区的归还问题。双方一致同意:东北三省、台湾及澎湖列岛在战后一律归还中国,琉球由中美共管;日本天皇制是否维持应由日本人民自决;朝鲜的独立可予以保障。开罗会议,标志着抗日战争已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国内与国际的大气侯已呈柳暗花明之势,国人多憧憬着战后的美丽远景。因此后方的若干学人,急不可耐地提出了战后建都问题,并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有人主张战后仍在南京,有人主张迁都长春,有人主张迁都北平或西安等。受这股风潮影响,尚来主张“反攻第一,收复失地第一,而笑人家谈战后事”的傅斯年,也在悄悄地思考酝酿这一关乎民族兴衰存亡的重大问题,而思考的结果是应迁都北平。这一主张理由很多,而最为主要的,便是迁都北方可以全力抗制苏俄。傅氏认为凡一国之都城,应设在全国军略上最要害之地,而战后全国军略上最要害之地,必在北方。国人应鼓起勇气,效法汉唐定都长安的精神,把国都放在与强邻接近的地方(汉唐的主要压力来自于西北地区匈奴等少数民族)。当时的苏俄对中国的野心日炽,傅斯年碍于世界反法西斯联盟的形成和中苏正在进行“邦交”活动,从大局着想,没有对苏俄作明显的指责,但他没忘了委婉地告诉国人,苏俄将来必为中国的大患,以此唤起沉浸在麻木中的国人注意。这一观点他在稍后发表的《战后建都问题》一文中可以相见:傅说:“强大的苏联,与我们工业化的基础地域接壤,这个事实使得我们更该赶快工业化这个区域。我们的头脑,理当放在与我们接壤最多的友邦之旁,否则有变为顽冥之虑。大凡两个国家,接触近,较易维持和平;接触远,较可由忽略而无事生事。远例如宋金,本是盟国,以不接头而生侵略。近例如黑龙江之役,假如当时政府在北平,或者对那事注意要多些吧!”又说:“北平以交通发达之故,可以控制东三省,长城北三省。其地恰当东三省,长城北三省(热河、察哈尔、绥远),华北四省(冀、豫、鲁、晋)共十省之大工业农牧圈之中心。这个十省大工业农牧圈,是中华民国建国的大本钱。有这十省,我们的资源尚不及美苏与大英帝国,没有这十省,我们决做不了一等国家,决赶不上法德,只比意大利好些而已。”文中虽然仍称苏俄为“友邦”,但内中却暗含着一个鲁迅式的“友邦惊诧论”,通篇的立意则是非常明显的。此文发表后,曾有若干人士致信傅斯年,讨论这一问题。据说其中有一位郑君,在谈到中国近代的外患时,认为日、英、法三国为中国的头号仇敌。傅斯年在回信中要他不要忘记俄国,并告诉他俄国(包括帝俄和苏俄)侵略中国屠杀华人的史实。傅在信中以悲壮的语调说道:“请你看谁并了中国领土最多?以西北论,不特藩邦皆亡于俄,即伊犁将军的直接辖境,亦以‘回乱’、‘代管’一幕中丧失其一半。你看现在的地图,不是伊犁直在边界上吗?那个地方不是有一个陷角吗?原来的疆土巴尔喀什湖在内。再看东北,尼布楚条约(康熙朝)中俄分界,以北冰洋、太平洋之分水岭为界,所以全部的俄属东海滨州、黑龙江州,是中国的直接统治区域。其中虽地广人稀,但汉人移居者已不在少数,在咸丰间已遭屠杀。而爱珲一地,所谓江东六十四屯,其居民(多是汉人移民者)在庚子年几乎全数被俄国马队赶到江里去,留下几个解到彼得斯堡。试看东海滨州、黑龙江州的几个俄国大城,哪一个不有汉名?(如伯力、庙街、海参崴等等)那时候这些地方已经有不少移民,而一齐杀戮。这些地方,在清朝政治系统上是与中国内地一般直接的。所以你所恨‘日、英、法’一个次序,至少把俄国加入吧!”又说:“苏俄革命时,中国人在俄境者尚有数十万,史达林在清党中,全数迁到Kharsakstan或以西,下落全不明了,你知道吗?这些人有许多在苏联建过功勋,苏波战事中,中国人有十几万。”傅在《苏联究竟是一个什么国家》中,用自己的价值判断。我们的头脑,理当放在与我们接壤最多的友邦之旁,否则有变为顽冥之虑。大凡两个国家,接触近,较易维持和平;接触远,较可由忽略而无事生事。远例如宋金,本是盟国,以不接头而生侵略。近例如黑龙江之役,假如当时政府在北平,或者对那事注意要多些吧!”